折原臨也中心限定三十題 05
題目感謝:愚説(http://adeuss.jugem.jp/)
記得高中剛開學的時候折原臨也的確因過分好看的面容而在班上引起了小小的騷動。彷彿將眉清目秀四個字具現而成的結晶,白皙的臉龐笑起來清清秀秀的很是討人喜歡(儘管他怎樣都看不順眼)。以男孩子的標準而言是太過纖細了,不過說像女孩倒也不至於,於是關於折原臨也的傳言很快就在學校裡蔓延開來。
平和島靜雄哼了一聲對此嗤之以鼻,即使不否認折原臨也長的是比路人甲乙丙來得順眼一些,不過說成那樣未免也太過誇張(雖然新羅說他根本就是視覺麻痺)。了無結果的廝殺和無償的青春在不知不覺中就消逝而去,很多時候他寧可將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身影歸咎於折原臨也本身的問題,即使他在多年前就否定了那樣的可能性;更多時候他總能在有限的視線範圍中察覺到對方的存在,焦慮煩惱全攪在一塊成了安靜腐蝕的問號,他惱怒的將結果遷怒於折原臨也身上,即便他那頭從沒染過的秀麗黑髮在池袋的街道上是那樣的不顯眼。
從懵懵懂懂天真無邪的高中一路走來也快過了近十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八年的時光可以完成很多事──好比說養隻寵物從出生陪牠走到臨終,又或著是寫本偉大而厚重的巨著,而他們除了名字喊的越來越熟稔外似乎什麼也沒進步。面對認識年數即將跨入噁心的二位數這件事實,臨也想了想後覺得自己實在委屈的要命,於是他賞了他一個爆栗後說哭屁啊我才覺得衰的要死。年復一年,他們誰也沒變。
(又或著是,誰也不願去察覺。)
從學校畢業開始工作後歷練是看得多了,而當年的血氣方剛卻怎麼也磨不掉。從每日不得不見到四站電車的距離,折原臨也的笑容是愈發燦爛,當年秀氣溫柔的微笑至今他依然能厚顏無恥的掛在臉上,而嘴角浮現的卻是另一種興味,將不懷好意的赤眸襯的熠熠生輝。有時候他會想說不定臨也從沒去想過關於他所掌握的一切,僅僅只是本能地抗拒著世界而活(臨也說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樣大腦萎縮好嗎)。
臨也總說著不相信死後的世界卻又渴望上天堂,抗拒與他人接近卻自稱愛著人類,滿口矛盾妄言亂語胡謅卻又煞有其事的樂在其中,站在搖搖欲墜的謊言上陶醉地俯視著世界。他想逃離什麼渴望什麼似乎早已不重要(或許連本人也不懂),這麼說起來臨也好像自認是個認命的人類,某年某月某日突發奇想決定藉著愛人類來證明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的道理──我是慾望深厚的人嘛,他說。那時的臨也笑的大無畏,彷彿即將死去一般。
想必沒有比這更愚蠢的事了,機關算盡卻比不上那一線無關思考的直覺。
喂,跳蚤,你倒是說說話啊?……什麼啊,竟然又睡著了。
即使不願意以那樣的詞句去肯定現實,但他想折原臨也的確是特別的。並非那過份好看的容顏所致,每當他哼著歌踏著小跳步在黑壓壓的人群中前進時,平和島靜雄總能在第一秒注意到他的所在,彷彿那是個隔絕世界的移動孤島似的。誰也不會去注意,誰也不會去愛的,折原臨也。(你究竟滿足於什麼?)
即便是下一世,下下一世,還有下下下……就算化成灰,他也有把握在茫茫人海中一把將臨也拉進懷裡,享受他驚愕而真誠的表情。
沒有第二個結局了,那就是故事的最後。
那時的臨也勾起微笑,逆光下他看不清他的臉。
他說──
小靜,我們再也不見。
他說,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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