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好久的靜甘!(痛哭流涕)
說好的成人Ver不見了對不起,中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這個插曲而且好長一曲(?)只好獨立出來……
那麼以下前提↓
.這篇是小靜x甘樂(臨也性轉)
.因為覺得換名字很彆扭所以她還是叫折原臨也
.大概有OOC
.純情染色的續篇
請可接受再繼續看下去喔w
啊,要我來說的話,小靜一定是屬於那種愛情小說看太多的純情理想派吧?覺得感情就是要日久生情,一切建立於理解與包容的良性關係上,幾乎如童話故事般的美麗戀情……幹嘛用那種恐怖的眼神看我,我說的明明就是事實啊?不過啊,小靜,雖然純情的確是很不錯的加分屬性之一,但還是動動你那發展遲緩的腦袋理解一下現實吧。
所謂的愛啊,不論美麗或醜陋那都是它獨一無二的面相喔!無論是外遇還是由愛生恨什麼的,即便再扭曲──那都是愛的本質。人啊,只要活著,只要活在人群及社會之中,就不可能拋棄愛繼續生存。只要彼此接觸了,即便再微小、再陰暗那都是由人們「碰撞」而產出的愛的因子。有趣的是,明明是所有人類都會擁有的東西,而它卻有著形形色色燦爛萬千的面貌,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如此愛著人類!如此絢麗的世界要上哪去找呢!
不過小靜不用擔心,雖然殉情什麼的美麗的令人嚮往,但如果要跟小靜一起的話還是算了吧,那可是會抱憾終生的。要死的話果然還是要被愛包圍著上天堂呢……小靜你的表情很討人厭喔,快點下地獄吧你。啊啊突然想到,我們可是各種屬性都具備了唷!像是一夜情還是青梅竹馬相愛相殺什麼的……討厭,矛盾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啦──等等等等小靜用吻封嘴這種事實在太老套啦你這個迂腐的腦袋……嗯……混蛋……
不 知 者
無 罪
他想所謂的日常大抵就是這麼回事:逆來順受,習慣成自然,一般人眼裡的非日常過久了最後就麻痺木然,即便那不是出於你自己的意願,但現實依然會逼著你不停往前走。
在他不算長的十七年人生裡已經歷經過許多人終其一生也不會遇到的騷動與困擾,而且絕大多數的原因還是出在自己身上──雖然他自己是相當厭惡──像是暴力啦暴力啦還有暴力啦,諸此之類的事件層出不窮。這樣的事情在他升上高中後達到了巔峰,因為他極其不幸的遇見了他一生中最大的麻煩。
不過可喜可賀的是呢,(理論上)只要度過了今天他就可以再也不用看到那跳蚤……!
想至此,平和島靜雄無比歡欣的在喧嘩的教室裡痛快地灌下一整瓶牛奶。
對於所有和平和島靜雄與他的女人(自稱)共患難整整三年的同學來說,今天同樣也是值得他們大肆慶祝的日子。即便有些感傷,但到了畢業典禮當天每人還是都面露愉悅之色坐在位置上不停的和朋友們聊著天,誰也沒注意到異狀。
──關於那個一切的禍源並未出現的事實。
好吧,嚴格說起來平和島靜雄很難不注意到那個無論座位怎麼換都始終坐在他前方(他嚴重懷疑老師有被迫從中介入)、動不動就轉過頭來露出燦爛的笑靨騷擾他上課的傢伙在這學期的最後一天並沒有一大早就出現在教室把全部人都弄得不得安寧這件事。
不過基本上這般事件在他的思維裡就和垃圾車晚到幾分鐘一樣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或許還有那麼點慶幸。
……啊,該不會那跳蚤又在策畫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吧?
明顯反應慢半拍的靜雄此時才開始認真思考起這種顯而易見的可能性,並暗自下定決心今天要她再亂來的話乾脆把她丟下樓去算了,反正都已經是最後一天就當作紀念(?)吧!
正當他想著那傢伙還是乾脆不要來對大家更好的同時,教室忽地安靜了下來。
他抬起頭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似乎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困惑,隨著眾人的目光他將視線移向講台,只見那個剛剛他還在思索著要把她丟下樓的當事人此時正踩著一雙白皙長腿(之所以看得出來當然是因為今天裙子也依然那麼短的緣故)把木製講台弄得砰砰作響,在全班同學的注目禮下環起手臂站定了最顯眼的位置,難得姣好的臉蛋上缺了沒心沒肺的燦爛笑容,她只是朗聲喊道:「平和島靜雄!」
他不免地震撼了下。
很難說這到底是因為所有人動作相當一致的轉過頭來關注著被點名的人這舉動令人倍感壓力,還是因為感覺最後一次聽到對方喊出自己的全名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面對全班如審問般嚴厲好奇的眼光他只好急忙擺出人不是我殺的神情,而事實上他也真的不記得自己有做了什麼事。真要說的話通常他才是受害者吧?搞什麼啊喂?
對上了依然站在講台上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視線,他不耐煩的說道:「妳又想幹嘛?」
少女輕哼了聲,宛如在宣判死刑般用著清靈的聲音在一片靜默的教室中丟下炸彈:「──我們分手吧。」
「………………啊?」
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就這樣又把講台踩得砰砰響甩上門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平和島靜雄覺得自己之所以沒當場翻桌發飆大概得歸咎於他正無關緊要地驚訝於為何折原臨也今天如此少話的緣故。不正常,太不正常了,照理來說她應該長篇大論她那無理取鬧的愛情觀還其他什麼的,總之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隨便丟下直球就甘心離去。也正因為是正面痛擊,他才沒辦法當場對那句話產生任何焦躁憤怒的情緒,也就是──生氣不起來。更該說根本傻住了。
傻住的當然不只他一人,但也沒有人會像他一樣神經粗的離譜,套句折原說的話就是反射弧根本退化到跟原始動物差不多。
當靜雄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別說是女生了連男生們都帶著「是男人就該追上去啊」的責難眼神無聲地瞪著他,讓他只好把即將出口的那句「根本就還沒開始要怎麼結束啊啊?!」吞了回去,認命地踢開椅子大步走出教室。
直到反射性地走了好一段路後他才從煩躁中回過神來:等等,他哪知道要上哪去找跳蚤啊?
懊惱的想了一下後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選擇,就這樣兩手空空的回教室會被鄙視到死吧?說到跳蚤可能會去的地方……基本上她老愛到處跑來跑去,真的要躲他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找到的。平和島靜雄絞盡腦汁能聯想到的也只有那裡了……姑且就當作碰運氣吧。
步上再熟悉不過的階梯,盡頭微掩的陳舊鐵門從縫隙中露出了一絲微光,照亮了陰暗的樓梯間。感覺好像什麼老套的迷宮遊戲啊,走到終點前的必備場景什麼的……當然,盡頭等的是Bad Ending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三年了,想來之前那傢伙纏上自己的時候也是在這個地方吧……?每次每次只要想蹺課來這邊睡覺的時候都會發現她無聲無息的跟了上來,然後不停嚷嚷著把他煩的要死,你追我跑筋疲力竭最後相擁而眠。久而久之那也演變成了一種「日常」,而這樣的日子大概也該結束了……懷抱著些許複雜的懷念心情,靜雄推開了門。
門外等待他的並非寶藏也不是魔王,只有少女恬靜的微笑。
「早安,小靜。我就知道你會追上來。」綿密的長睫眨了又眨,藏不住的戲謔連同喜悅在少女眼中無限流轉。
「妳又在搞什麼鬼?!」即使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靜雄看到對方一臉早已預謀好的表情就莫名的一肚子火。
「完全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分手唷,分手。只是我太好心了所以給小靜一個機會讓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甩。」
「就說根本就還沒開始哪來的分手啊?!」
「小靜好過分,負心漢~!」女孩捂住胸口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花了三秒成功讓自己哭得梨花帶淚楚楚可憐:「你已經忘了我們一同溫存的夜晚了嗎?還有在星空下互許終生的誓言呢?啊啊我知道了,小靜一定是有了新歡就想始亂終棄,丟下我一個弱女子自生自滅……」
「根本就沒有那種東西啊啊!!!!!!」平和島靜雄快瘋了,這人不是正常人能溝通的。而且她明明就是加害人為什麼能這麼不要臉的把自己說的跟被害者一樣?弱女子又是誰啊?
「真是開不起玩笑吶小靜,這樣可是不會受女孩子歡迎的喔。」臨也無謂地擺擺手恥笑道:「不過既然是小靜嘛……不意外啦。」
「妳到底想說什麼?」躁怒的握緊了拳頭,靜雄決定視對方的回答而定看要不要來實行今天早上擬定的計畫(把跳蚤丟下去給人踩)。
臨也突然噗哧一笑,像是這輩子從沒這麼開心過似的一邊笑著一邊向靜雄走近。
「吶小靜,我們都準備──不,是要踏入大人的社會了對吧?進行式喔。」
「……啊?」
「簡單來講呢,就是我膩了。」彎起嫵媚的脣笑得好不開心,她無比柔媚的繼續說道:「已經陪小靜玩了將近三年,也該是時候丟掉了吧。真受不了小靜,雖然純情的很可愛啦?虧我全──力──在誘惑你唷?小靜很珍惜這段關係吧?覺得再進一步它就會毀掉,那種生澀真是讓人喜歡的不得了。畢竟小靜總是渴望被愛,卻又沒有勇氣去愛人,也不敢面對被愛著的事實,深怕這樣的局面被打破吧。」
手指勾過人工染成的燦金髮絲,少女憐愛似地輕撫對方的臉頰:「如果我是騙你的呢?你明明就知道我很討厭你,討厭你的不確定性和天真──即便這樣也害怕放手嗎?即使像我這樣的人,你也會伸出手去擁抱嗎?小靜現在心裡一定在想『這個騙子』吧?嗯,小靜的心理實在太好理解了。不過我很累啊,小靜。再這樣繼續陪你玩下去我都快忘了那個原本的我了……吶,小靜,你不準備給我個答案嗎? 」
沒等對方自震撼中反應過來,她就踮起腳將唇印了上去。
原本只是如蜻蜓點水般的淺嚐即止,短暫分離後她看著靜雄彷彿想望進他的靈魂似的,玩味地又欺了上去。舌尖交互纏綿,比起渴求情感更不如說像是在汲取空氣似地激烈的吻著。吻著。也僅僅是吻著。
她舔了下嘴角尚存的銀絲,勾起笑說道:「……騙你的,小靜。就像你所認識的,我一直、一直都是個騙子唷。但是如果小靜想要的話,我就會一直騙著你也騙過自己,愛著怪物般的小靜哦。」
所以,讓我聽聽你的回答吧。
「我說妳啊。」
「嗯?」
「可別太自以為是了啊。」
「……咦?」她看著眼前低下了頭的靜雄,對方似乎已經氣到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自顧自的說喜歡人自顧自的說要分手又自顧自的分析別人,妳以為妳是誰啊?我的感情是需要妳來決定的嗎?啊啊煩死人了真令人不爽,明明自己先纏上人把我煩的要死甩都甩不掉,正打算認命的時候結果又忽然說不玩了妳當人是什麼?可回收垃圾嗎?而且從頭到尾都自說自話,妳以為只有妳懂愛情兩個字嗎?只有妳有權力去決定愛或不愛嗎?」靜雄喘了口氣,抬頭怒視著明顯已經傻掉的臨也低吼道:「我喜歡人又怎樣!妳那些騙不騙的理論又關我什麼事?不知道對我來說就等於不存在!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妳離開我就會追上去!無論天涯海角!我只要知道這樣就夠了!」
少女愣愣地捂著唇,似乎很難決定下一秒應該哭出來還是該爆笑。最後她只好眼角帶淚地笑彎了腰:「天啊小靜?你是在對我告白嗎?」
「我!我才沒有……」剛才似乎只是過熱狀態,暴走完瞬間整張臉羞紅。
「唉唉,從來沒看過這麼笨的笨蛋……我看畢業了大概也只會餓死街頭吧……」又自顧自地笑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挺直腰直勾勾地看著他:「算了,只好勉為其難的再陪你一下了。喂,你不該表示一下什麼嗎?」
靜雄沒有作聲,只是摟過她的腰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般緊緊抱著。
「吶小靜,鐘聲響了耶?不去參加畢業典禮嗎?」
「……管他去死。」
「不管怎麼說每個人一生還是只有一次高中畢業典禮啊,不覺得有點可惜……唔,不要伸進去摸!」
「閉嘴。」
「啊啊,明明只是個處男還這麼囂張……所以說我才討厭小靜嘛……」
嘆息無聲地輕落在吻之中。
Fin. //
小靜讓我好恥啊……(多少年沒寫過講話這麼直白的人的意味)
其實他暴走起來字數不輸臨也耶XDDDD你們快去結婚XDDDDDD(錯)
然後下面是照慣例的番外www
*本篇的真相
「對了,我們畢業那一天妳對靜雄說要分手只是耍他玩吧?想說在最後一天作個紀念什麼的……」
她有些詫異的看向畢業以後依然保持聯絡的密醫損友,反問道:「怎麼,都過了這麼多年突然想回憶往事?這樣很快就會變老頭的哦,新羅。」
「我只要對塞爾堤的戀心永遠年輕就夠了!」理直氣壯的做了毫無意義的反駁,新羅只是搔了搔頭說:「只是好奇你們怎麼不趕快結婚出去度蜜月最好滾出池袋不要再回來……」
「抱歉讓你失望了,目前暫時沒有糟蹋我的美好人生的打算唷。」她興趣缺缺的倒回椅子上,一邊修著指甲一邊漫不經心的答道:「沒什麼,只是畢業前最後一堂家政課小靜拿死魚眼嚇我而已。我可是很認真的想報復他唷,真是噁心死了,光是回想都讓人反胃……新羅,你幹嘛一臉家裡死了人的表情?」
「…………我只是在幫靜雄還有全池袋的人們默哀而已。」
*平和島靜雄你活著真是罪過
平和島靜雄相當難以理解當一個女孩子踩著雖然沒有違反校規不過已經快接近妨害風化邊緣的長腿站在你面前,扣子照樣開到第三顆都瞧得見今天款式是黑色蕾絲,接著一臉期待的看著你時該作何反應。
面對足足比自己矮上一顆頭整個人又略顯嬌小但依然令人感受到相當壓迫感的視線,平和島靜雄正打算開口詢問(視回答決定對方生死)時領口就突然被往下一扯後腦杓也傳來同樣作用力把自己硬是往對方胸口推──啊!!!???
「吶吶,有感覺到什麼地方跟平常不一樣對吧?」少女對著已經喪失語言能力(廢話)的受害者笑得很是得意,對方羞紅的耳根似乎為她帶來相當程度的成就感,「性感程度up的感覺怎麼樣啊?充滿女孩子體香的乳溝很棒對吧?我可是用了魔術胸罩和膠帶很辛苦才弄出來的唷──不對我幹嘛跟你說這個?嗯哼,小靜現在一定很想跪下來抱我大腿感謝我了吧?很想出去跟別人炫耀對吧?──啊咧,小靜我還以為你會想在這般樂園多待久一點呢,這種超放送服務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喔?」
掙脫束縛(?)後的他此時只能用羞憤交加(?)來形容:「妳妳妳妳妳正常人哪會……」後面的句子沒喊出口,因為他是擁有正常羞恥心的青少年。
少女眨著無辜的大眼一臉泰然自若:「小靜該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這樣的話我可能會不小心放出小靜是性冷感的情報讓全校──不、全池袋知道喔?」
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殺殺殺殺殺殺平和島靜雄快冷靜。深呼吸。在腦內浮現出拔掉她舌頭的具體方案前倒是有句話不經過大腦就直接衝出口:「沒有就沒有幹嘛硬擠啊?」
在經過足以令全世界迎來冰河期的漫長秒數後他後悔了。
因為他的左臉頰多了個不太痛但十足熱辣的巴掌。
「笨蛋笨蛋小靜!單細胞!去死去死去死阿米巴原蟲就從世界上消失吧!女性公敵!現在就給我從三樓跳下去啦混蛋白痴豆腐渣小靜!你去跟自動販賣機結婚共度一輩子算了!」
少女喊著會讓人誤會被始亂終棄的話語哭著跑走了,獨留少年依舊摸著自己的臉頰一臉茫然。
「……我又做錯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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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員全力怠惰中。
復活節=Paskha(俄)。
每天靠著妄想努力爬格子。
活在Plurk的人類,這裡是文字倉庫取向。
連絡:easter207●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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